阿成这年放学之后爱上了评书,他喜欢的评书也是很偶然的。
一天阿成在中午时候等着妈妈做饭的,他做完了作业,在那里拨弄着收音机的调台转纽,时常的信号滋滋的响着。
调频还是像以往一样的在中午时候没什么台播放的,大多都是一些卖药的厂家在那里宣传着,这些卖药的商家都是以电话接听的方式进行着宣传,有时候是一个老年人接听了电话,商家询问用完这个药之后感觉如何?一步步的引导着让这个所谓的患者说出来一些吸引人的好处。
还有的是一些道路交通广播,都是实时的播着道路情况,播音员会放一段音乐或者是跟同事说几句话之后再讲些什么趣闻之类的,这些东西好像是跟阿成不搭,他没有生活在城市,也不会发生堵车情况,即使他生活的农村堵车了时候,也只是在春收或者是秋收时候,那时候农忙才会有的情况,更何况那时候还不会有道路交通广播这玩意,都忙着收割庄稼,谁去关注城市的情况呢?
能听的广播要么是广告,要么是信号不好,调频一圈之后,都不一定搜得到什么好的台来听的,新闻都是在晚上播放的转播台,在阿成生活的这个农村地区,连正规的一些播放台都被小小的地方台的乌七八糟的东西占着频道了。
阿成都是那种小心翼翼转动着手指头里的那个轱辘钮,生怕哪怕快了那么一根头发丝的距离而错过了某个好听的台了。
这一天他搜的时候正好听到一个一个低沉而已磁性的老者一样的人在抑扬顿挫的说着节目,他知道这东西属于评书,之前他听过“快板”,但这个“评书”很显然跟“快板”是有区别的,他小心翼翼的停下了手指,听着这个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