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儿看到这样的情况,很是不舒服,她就喊着阿成和李振方有事没事儿时候从东河那个地方拉拉土,这些土都是路埂子土,上面有一层厚厚的被缠绕着盘根错节的结结的根子,很是又因为常年被人走车压的,搞得很是紧实了。
就这样的,每一个星期天,赵凤儿都是早上时候吃完饭,拉着架子车,一车一车的往那个河沟里面拉拉土,这些土是他们家那块地西边的路上的,西边的这条南北走向的路,赵凤儿只挖北头的,也只挖自己家东边那一侧的,剩下的一侧是人家的地方,赵凤儿没有挖,那是一个都默认的默契。
就这样的,一车一车的拉的时候,阿成能够看到那个母亲拉的架子车在李庄东北角上那个水泥地高坡地方的时候的吃力,那个高陂地方有人在那里说话聊天唠嗑时候,还有人愿意帮帮忙拉一把,但那些人都是看着这情况也就慢慢的都走了的。
赵凤儿只能使用那个加速跑的拉着车往上面冲刺,这些时候阿成都在远处看在眼里,或许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自己努力才行,这是阿诚能够感觉到的一个无奈的现实了。
最后,那个沟渐渐的被垫起来了,虽说还没有马路高,但那时候的高度已经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比着之前的好看很多的了。
后来据说还有人说闲话,说一些挖路不好的事情,这个情况赵凤儿听到了也没说啥,别人传到她耳朵里面的话,只是又被加工了一遍的,还是只听听就行了,不能在意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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