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如何开口的太医被吓了一大跳,当即跪在地上喊道:“求皇上息怒!”
皇帝这一句话,也不知道骂的是太医还是花羽。
太医却怕极了,连忙道:“微臣只是在斟酌花昭仪的身子情况。”
“什么情况?”皇帝没多少耐心:“朕又不是瞎子。她屁股都没落在地上,下头还有人垫着,能摔到个什么,值得你斟酌这么久?”
一旁的花羽带着哭腔道:“皇上,妾身真的没撒谎,妾身肚子就是不舒服,或许是受了惊吓……”
太医听到这句话,把头低的更低,才道:“回皇上,花昭仪的脉象平稳,并非是受了惊吓。如今不适,约莫只是吃撑了。”
花羽正要哭诉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来。
皇帝更恼了,“你是怀个孕把脑子给忘了?自己吃撑了都不知道?”
花羽:“这……这,妾身就是觉得不舒服,没有多想。”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有太监来报信:“回皇上,文妃娘娘在芳华宫前脱簪请罪,说请皇上责罚。”
皇帝瞥了眼在一旁装怪的谢润。
谢润被他看的这一眼,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也猜到皇帝估计是觉得太烦躁,看不得她在一旁看戏。
谢润当即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妾身去外面把文妃妹妹请进来,好歹先把事情说清楚。”
皇帝:“……去吧。”
谢润一出芳华宫的大门,就看见披散着头发,满脸哀容的文妃。
看到谢润,文妃下意识问道:“妾身有错,请皇上责罚。只皇上连见都不愿意见妾身一眼吗?”
这话问的十分卑微可怜,全然不似一个妃位问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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