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
我叫了一声,周赤山一抬头,慌乱的扔掉了手中的烟屁股,然后踩了两脚,拉着我的胳膊就往里边走去。
“怎么了?”我看着他的神色不对,立马问道。
“快,不然来不及了!”他急声说道。
我一头雾水。
小山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周赤山打招呼。
从路边的小巷子里边进去,周赤山最终在最里边的一个小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我打量了一下,这院子应该是有些年头了,还是上个世纪那种风格。
在如今的大城市里边可的确不多了。
大部分都已经被拆除了。
留下来的应该是早些年没有被规划在城市发展过程中的这些,基本上都是一座平房,一座小院,院子里边会种一些应季的蔬菜。
然而!
在我跟随着周赤山进去院子里边的时候,直接愣住了。
整个院子里边空荡荡的,地上别说是应季的蔬菜了,杂草都没有一根。
光秃秃的,踩上去就像是站在石板上一样。
可明明是泥土地面啊。
我拉了拉周赤山的胳膊低声问他,这里住的是谁啊?这院子是咋回事?用压路机压过啊?这么磁实。
周赤山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着我往里边走了两步,随即指了指正前方。
我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下一刻,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防疫站!”
一个木头牌子,被钉在了破烂屋子的门口,看上去有点儿发霉,上边刷了白油漆黑色的字。
但是应该是时间长了,在日晒雨淋之下,上边的油漆都已经起皮了,龟裂开来。
我紧张的看着周赤山,磕磕巴巴的问,“这地方,不会就是……”
没扥我问完,周赤山就点了点头。
我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我的个天!
真是老谢说的那个防疫站啊。
我原本以为这些事情只是故事,已经随着时间的飞逝,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可现在……玛德!
就这么活生生的撞在了我的面前。
我紧张的拉着周赤山的胳膊,“老周,你别吓唬我,这,这里不是早就已经一把火烧光了吗?”
周赤山却说,“是烧了,你没看到这院子吗?”
卧槽!
我差点儿咬了舌头。
我原本以为是主人家为了院子平整专门处理成这样子的,却是一把火烧成这样的?
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烧玻璃的那些匠人们的工作。
我用力的摇晃了下脑袋,把这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随即抬起头看向了面前紧闭的屋门。
“里边,到底是谁?”
bq。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