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吞禁止其他人上楼,他一个人平静上楼。
脚步声哒哒哒的响起。
天台老缅医抽着烟,眼神疲惫恍惚。
魏瑕躺在话筒边,他关掉话筒,他开始依靠在墙壁,感受着副作用来袭,之前注射精神药剂太多,副作用来袭,他整个人恍惚颤抖着,难受的很。
这一刻的大脑像是开始爆炸一样,不光是疼,而是天旋地转,世界开始颠覆,额头的青筋凸起。
还有脖颈肿出一个一个的大疙瘩,这是之前毒品注射太多了,开始积攒残留在皮质层。
难受,魏瑕都无法抵御这种疼,他蜷缩着,发出哀鸣和哀嚎声,难受极了,整个人涕泪横流,鼻涕不断地流着。
直到有人轻轻给魏瑕按摩头,轻轻按着。
魏瑕开始自言自语:“从进入瓦邦开始,我就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活,直到碰到你们,我很欣慰。”
“我们这代人都要走了,吴刚走了,阿斑走了,还有我好多战友走了,就剩下你和阎赴了....”
“你们要长相守,因为就剩下你们彼此了。”
索吞只是揉着老大的头,他开始讲自己姐姐。
在半个小时前,索吞接到电话,金月埃就在他旁边,听到魏瑕喊出来“杀我”那一刻,两个人都瞬间黯然。
金月埃知道她身边是一堆脑波英文书籍,她没有看,因为她在学习英文,艰难的学习,当听到电话响起时,她整个人恍惚念叨着。
“我知道的,爱是不能解决一切,也不能拯救他的,他这种人心里装着太多死人了,他承受着更多我和其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我如果强行送他回家,只会让他更煎熬,他受不了兄弟一个一个的死去了,他受不了毒品再次进入云南,他想用最后的力量为这代人做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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