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吃饭时的热闹,大部分同学都只参加了一场。
尤其是那些带着家属过来的。
总不好到第二场继续胡闹。
当然,大部分冲着阮羲和来的人,在见到女神名花有主,且没有参加第二场,自然也兴致缺缺。
伯棠勉强打起精神,应了声,随即抬手捏了捏眉心,轻声开口道:“你们要是方便,给已经回去的同学都发条信息,问问他们安全到家了没有。”
“好,放心,这事交给我们。”离的最近的那个,轻轻拍了拍伯棠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看着仿佛丢了魂似得兄弟,他们即便有心,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别说是伯棠了。
今晚看到她挽着旁的男人胳膊进来,多少人心当即碎成了渣子
…
开门的一瞬间,是扑面而来的冷清。
看着眼前熟悉的布局,她有片刻的怔愣。
直到他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从前她穿过的那双拖鞋。
鞋面干净,只款式已经老旧。
“你怎么还留着。”
他沉默地抿了抿唇,低头时,神色平静,只嘶哑低沉的声音让人心口泛起几缕莫名的酸涩:“舍不得。”
微凉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额头。
他有些贪恋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心底只升起一道荒唐又软弱的念头,要是可以一直生病就好了…
体温果然又升高了。
“去屋里躺下,我给你倒杯水。”
“好。”
厨房的设备大致同从前一般。
翻倒着放凉后,她端着那杯温开水去了房间。
窗外星辉落瀑,屋里却只一盏床头灯葳蕤摇曳。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衬衫扣子凌乱地解开几颗,微敞着领口,漂亮结实的肌肉将西服完全撑起,光影在锁骨处错落。
他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听到脚步声,才微微抬起头来。
“怎么不躺下?”
“你说,穿着脏衣服,不可以钻被窝里。”话音落下,阮羲和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下,随即,实在没忍住,低笑出声。
她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这才捧住男人好看的脸,迫使他同自己对视。
大抵是因为发烧,灼热的温度隐约染红了男人的眼尾,便连那双向来冷肃寂静的眸子里也多了几分不甚清明的迷离。
“你现在,好乖。”
“那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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