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又被撂在了一边,不过他早已学会了如何应对。
他抱着陈鸳,故作好奇地看了一眼他的侄女,弯眸笑道:“我也觉得像姊姊。我们是血缘至亲,她好像也像我。”
陈鸳抱着女儿拍了拍,睨了刘彻一眼,“哪里像了?”
刘彻便兴致勃勃地和她争辩起来,偏偏说宝宝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像。
陈鸳一口咬定不像,气呼呼地说:“我和你明明一点都不像,女儿怎么会像呢?”
两个人争来争去。刘彻成功把陈鸳的注意力又引回了他的身上。
馆陶无奈地将孩子抱了回来,叮嘱道:“彻儿,我带着孩子去给乳母喂奶。劳烦你照顾阿娇,抱她到床上去歇息吧。”
韩嫣起了身,来到了馆陶的身边。他知道方才自己不小心又惹了君上的记恨。
刘彻含笑应下了,小心翼翼地将陈鸳抱到了床上。
青鸟将温着的雉羹端了来,碍于刘彻也在,她并没有开口说这是王孙为公主做的。
刘彻喂陈鸳喝完,便扶着她躺下来,一举一动十分娴熟。之前陈鸳在宫里的时候,他便这样照顾她。陈鸳并非不念着他的好,她拉着他的手轻轻吹了吹,软软地说:“彻弟,你的手还痛吗?回去一定要让人给你上药呀。”
他修长秀白的手血迹斑斑,干涸成了褐色,这都是她痛苦时留下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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