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这件事刁难她而已。
吃力不讨好的活,叶青不做,她荣华怎会做?
“香畦,回了叶青,说我近日身体不适,暂时不能掌家。将掌家印信和库房钥匙给了叶青。”
香畦,金钗,银钗吃了一惊,为荣华捏了把汗。
“小姐,为什么?您不能退缩,您才是主母,叶青她······”
不管陆家是不是入不敷出,不管陆家内里落败成什么样,能掌家至少说明,她正妻地位和身份在那里摆着。
若是正妻不掌家,交给了妾室,这身份地位就被妾踩了下去,一个正妻没了身份地位,别说妾会不尊,连府内的丫鬟婆子都会不尊重的。
借势踩低也说不准。
荣华何尝不知拜高踩低的理?
只是,时节已进初冬,算着上一世的日子,陆家的两个女儿应从北地的亲戚家回来了。
她这两个小姑子都已到了出嫁的年纪,若按照前世发展,冬日腊月就说中了人家。
若她再接着掌家,作为陆家主母,势必要为这两个小姑子筹备嫁妆。
上一世,她拿出来自己一半的嫁妆补贴两个小姑子,没得小姑子一句好,还被小姑子各种嫌弃她小气,才给那么点。
呵,好人难做!
这一世,她可不想再去补贴那两个女人分毫。
荣华淡定地将笔墨纸砚摆放好后,拿出旁边的烤地瓜。
又看了看这几个丫头,“陆家这个掌家主母于我而言就是这个烫手的山芋,外面看着香,其实,谁抓在手里谁知道,烫得很,哪里还有什么香。”
掌家主母每事要尽心尽力,还要照顾周到,若银钱充裕还好办事。银钱短缺就连手底下干活的都掺水分,却实在是个吃力不讨好的。
既然叶青这么喜欢,就赏了她。
金钗银钗都明白了,香畦还是有些憨憨的,“小姐,山芋本来就烫手,冷冷就好了。”
荣华、金钗、银钗倒被香畦一下子逗乐了,荣华笑着指了指香畦的小脑袋,“就当我是在冷冷吧。”
金钗将烤地瓜拿给香畦,“你就是吃最在行,小姐,教了你一个“静”字,一个月了,你到现在不是少写个横就是忘了竖画。我在旁听着都听会了。”
香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我·····”
她也不知,为什么在书画上就是很难,看着荣华一目十行,记忆超强,她也用心学着荣华的样子看了练了,可就是练不会。
荣华在一旁替香畦解围,“香畦她肯学就好,她的力气可比你大多了。”
这一点,金钗不得不承认,香畦这丫头确实大力,但也确实能吃。
荣华倒是真心夸赞香畦,香畦脸红得更狠了,转了头,“小姐,我去回了叶青贵妾。”
“去吧!”
看着香畦一路跑走,荣华才想起来前几日让银钗重新找锁匠打锁的事情,趁机问了银钗。
银钗点点头,“小姐,这几日忙得忘了跟您回复。我找的是京都有名的老锁匠,您嫁妆上都加了双锁,很保险。老锁匠说,除非他来开锁,没人能打开他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