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方蕊小声嘀咕道。
凌游闻言脸色很凝重,朝着苏红星摆了摆说道:“嫂子的话说的不无道理,前者是当代教师行业的现状,她发发牢骚,没关系的,可后者呢,却是咱们陵安县基层干部职工遇到的难题,这个责任,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推脱不掉,都有责任。”
凌游端起酒杯提了一下,然后凌游喝了一口后接着说道:“像嫂子刚刚也说了,陵安县的教师工作者绩效低、奖金无、福利无,归根结底怪谁?怪县里穷嘛,县里不光穷,还有些蛀虫在啃食着本就不富裕的财政,这才是问题的根。我的老家是江宁省扶风县的,上一个工作地点是在河东省的平谷县,扶风县不用说了,是个富裕县,可平谷县是贫困县啊,但对比于基层干部职工的待遇也要比咱们陵安县高出不少,基本工资是全国统一标准发放的,那待遇差你还能去怪国家吗?你就只能从咱们陵安县自身找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