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茗将这张纸拿出来，正面印着[A级朝九晚五养猪场][黄渠]，背面印着[A级附属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一病区主任医师：黄渠]。
她将这张纸装进口袋，将工作牌重新放好，想着反正不差这一点时间，打算先去把工作做完。
结果刚来到小院，就看到那些粪便已经被收拾好，规规矩矩地放在旁边等着拉车来。
“这个黄渠，怎么工作做得挺快，就是看不见人。”
她看着拉车把这些粪便全部拉走后，才又回到黄渠的休息室。
一直到第二天，黎茗都没有再见到黄渠。
早上九点，黎茗从沙发上坐起来，捶了捶腰酸背痛的身子走出休息室。
她刚走到猪舍中央，就听到身后的招呼声：“大人早，这么早就来了。”
黎茗猛地转身，黄渠，就在她身后。
“黄渠？你从哪出来的？”
黄渠一脸疑惑，指了指休息室：“我刚起来啊，一出门就看到大人了。”
黎茗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刚刚就是从休息室出来的，里面除了她没别人，黄渠怎么可能从里面出来，还和她基本上是同一时间。
“你是说你一晚上都在休息室？”
“对啊，大人你怎么了？”
黎茗走过去，示意她跟着自己进休息室：“我昨天在这张沙发上休息，你在哪？”
“大人您别开玩笑了，我昨天就在旁边的这张床上睡觉，根本没看见您啊，再说了，我看见您了，怎么还可能让您睡沙发啊。”
黎茗没有说话，又看向柜子，那里的工作牌已经不见了。
“你工作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