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正为了没有保护好宁乂姑娘而深感愧疚,眼下又怎会再次让鄢一啸趁疯撒野?旋即独臂一挥,已摆开长剑向着鄢一啸飞扑了过去,剑刃出处,顿时格开了鄢一啸杖气如虹的一式!
鄢一啸见穿封狂上前插手,顿时飞上一块高耸的石峰之上,气冲斗牛地指着穿封狂道:“穿封小儿,老夫从未跟你交过手,今日你既要猫拿耗子多管闲事,那老夫就只好先领教领教你的高招了!”
尚未动招,穿封狂突地喝了一声:“且慢!”
鄢一啸仰天一笑道:“怎么?欲要向你妹妹交代一下后事不成?”
穿封狂没好生气地道:〞鄢老儿休要狂妄,我只是还有一些事情尚未明了,欲向你讨教讨教。〝
微顿又道:〞我且问你,寒怜月寒老前辈和你的十几位同门现在何处?他们是否安然无恙?〝
鄢一啸狂妄至极,仰天长笑一阵,对这穿封狂怒斥道:“小儿怎会关心起他们来了?你和他们无亲无故,打听这些作甚?是死是活,貌似也与你毫无干系!”
穿封狂冷声说道:“照你这么说,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鄢一啸神色暮然,闷声道:“别提他们还好点,一提到他们,我这心里的气就打一处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寒怜月咎由自取,若非他厚此薄彼,处处为难于我,偏袒于其他十几位师兄弟,我又岂会做出如此欺师灭祖之事?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寒怜月青蛙钻蛇洞——自寻死路,我真恨不得拔她的皮,抽她的筋。终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天道轮回,她还是死在了她亲手传于我的催心掌下。在我们阳九百六十几位师兄弟之中,独我受尽了她的凌辱与鄙视,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个个都是罪有应得,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