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对穿封狂的忧虑,只能中心藏之,绝不敢跟易笑邪表露半分,这无疑是对伤势颇重的穿封狂的一种无形的保护。所以她只能默默为其祈祷,不觉轻轻合眼,暗自在心里为其求福禳灾。
易笑邪不明她意,以为是她昏昏欲睡,也没再多叨扰,对房间里认真地打扫一番,便疾步去了厨房之中,一阵忙霍,很快炖来一碗香喷喷的鸡汤,见云中燕睡眼惺忪,不觉轻声喊道:“燕儿,你醒了吗?该吃点东西了。”
云中燕轻轻启开疲惫的双眸,柔声说道:“师傅,真是有心了,我这几日滴粮未进,还真有些饥肠辘辘了!”
易笑邪满眼欣慰,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鸡汤,吹了又吹,深怕烫着了她,就像哺乳幼儿一样一毫不苟,最后才将一勺子鸡汤谨小慎微地给她喂服了进去。
云中燕愁潘病沈,连张嘴都很是吃力,那勺子鸡汤,几乎是一点一滴的浸入到她嘴里去的,易笑邪不厌其烦,硬是耐心地一勺一勺给云中燕喂着鲜浓的鸡汤,可见他对云中燕的精细入微,简直是挑战了他这一生耐性的极致,这对冷血无情的他来说,真谓是一种莫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