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剑在走,嘴里在说:“龙且将军,可别忘了,我也只不过是你们局中的一枚棋子而已,棋子有黑有白,上一局我是黑子,这一局我想争做白子,实在是对不住了!”
龙且听出了其间的弦外之音,心里不由悔怨万分,因为方才的确曾从自己口中这样说过,竟当着众面说穿封狂只不过是自己布局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的后悔,似乎已为时晚矣!
穿封狂根本不屑与他争长论短,手中的那柄快剑,酣嬉淋漓。是乐趣?是兴致?是冲动?还是心内那股莫名的、懵懂的恨意?
他的剑路,虚实无意,所至有门,活像风驰雨骤,时而惊涛骇浪,一卷一片,时而风平浪静,轻狂有致。
又像那逆风中那娇柔的纸风车,压根有些情不自禁。
他手中的那柄快剑,天生就像是用来专门杀楚军的,那杀伤力,实在是不堪言状,瞬间又将近身的几名铁骑斩杀于快剑之下。
云渊的那些喽啰,惊见穿封狂如此神勇,不由个个都气焰高涨,斗志昂扬,瞬息变得越发的顽强不息。各自手中兵器,如雨如蝗,穿梭在一片混乱之中,刀光剑影,杀气冲天,尽皆发挥出了他们超前的潜力。
龙且的铁骑,即便能以一敌万,可面对这帮被激发了超强战斗力的绿林草莽,瞬间也变得有些束手无策了。
云氏兄弟见穿封狂出手相助,心内暗喜,也是毫不逊色,大势展开云家刀法,各与龙且和英布二人展开了极力的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