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鸢哈哈笑道:“你要我怎么信你,你莫非是想伺机偷袭我不成?你就别做白日梦了,今日就三条路,要么你死,要么就是她死,还有就是你们一起去起!”
话语之间,冷如利剑,咄咄逼人,色显激动,宝剑已然向内扣进寸许,云中燕的喉部,已被抹了一条发丝般的口子,渐渐浸出一些血来!
穿封狂顿时一惊,黯然失色,叫道:“大哥莫要2伤她性命!”
命音才落,东郭鸢握剑之手,倏地抖动,似受到了一技重击,紧扣长剑的五指,已然酥麻散开,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闷哼,剑已离手,“当”地脱落在地!
云中燕悸怕之余,却不失智慧,趁机虚晃一掌,将头后扬,坚硬的头骨,已然和东郭鸢的鼻梁撞得裂了开来,顿时泪花打转,痛不堪言!
东郭鸢持剑之手,已然酸麻无力,耷拉一边,不能动弹,本能伸出左手,抚按在鲜血长流的鼻梁之上,当下胸前,已是空白一片,云中燕伺机,飞身逃出了他的挟持!
穿封狂眼疾手快,知是千乘老前辈在情急之下,已然施出博学嗤鼻神功,击伤了东郭鸢,救下了云中燕,心里顿时一阵窃喜。
随即一指青烟掠过,如一颗流星,已然取向东郭鸢胸部要害!
千乘浪的这一式,可是嗤鼻神功的“撑天破浪”,看是风平无波,实则如那惊涛骇浪,但凡中招,不死亦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