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境界和千羽有某种莫名的联系。
这种感觉，就像是……千羽便是这世界法的道祖。
而他，上苍，以及所有的诡异始祖，都是这条道路上的后来者。
但这怎么可能，这条道路是古祖的。
毕竟古祖力量是这么的伟大，仅仅泄露一丝便能将他们这群祭道境强者孕育而出。
除非……人祖便是古祖，是他们的父神，是他们的造物主。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野火燎原，再也无法遏制。
上苍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这怎么可能？人祖怎么可能是古祖呢？
一定是这个卑鄙的混蛋抄袭我们的修炼法，对！一定是这样的。
上苍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
他试图用尽无数的理由来否定这个荒谬的想法。
但现实告诉他，掌控时间法则的人祖，就是最有成为古祖的存在。
……
忽然，上苍、洪荒天道乃至洪荒的无尽生灵在心头浮现了一幅画面。
画面之中，那是一座普通的茅草屋。
其内有一位身穿破烂羽衣，脸色苍白病容的少年。
他的浑身长满了浓郁的红毛，眼窝之中呈现死鱼般的眼白。
口鼻子中更是流出了黑血，满头的发丝枯黄，体外还有灰雾弥漫，散发着极致浓烈的气息，与如今被诡异侵染的千羽有着八成相似。
可即便他看起来病入膏肓，但哪怕隔着无尽时空。
它所散发的无上神威都让任何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仅仅看到这一幕都感到一阵心神炸裂。
“那双眼睛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孤独，似乎已经产生了死意。”
“但这怎么可能？明明他是那么的至高无上，命运，因果，天道，一切都化为泡影，一念可让诸天万界重生，一念又可让无尽生灵寂灭。”
女娲脸上不自觉滴落了一滴清泪，感受到那冥冥之中的哀伤，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
“那是……人祖？可为何如此的虚弱，如同一个病入膏肓凡人。”
太上凝视着那画面中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震撼。
那气息已经超脱了一切，是至高无上的大道。
可为何会显得如此虚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于无形？
洪荒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一个生灵都瞪大了眼睛，震撼地看着那尊古老而腐朽的身影。
“这……这是人祖？”
“应该是了，拥有这种实力，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为何会如此老朽？哪怕一位真仙都能自我成道，肉身不朽，元神不灭，他怎会如此？”
“这这绝对是祭道之上的境界。人祖他……难道早已经踏出了那一步？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连祭道之上都能污染。”
白主声音充满了不敢置信，他颤抖地指着画面中的千羽，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