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将其弄到手，那自己岂不是很快就能摆脱这个阴险狡诈的千羽，暴打那个欺负自己的上苍。
但很可惜不论他如何探查，都无法追溯到创世权柄的根源。
天道的声音令所有人都更加炽热了，你不让我学，我就偏要学，大不了欠你一点因果就是了。
而且你只是法则的搬运工，我们欠的是盘古父神的因果，关你什么事？
后土怕帝江得罪了千羽，急忙开口道:“羽，你放心，日后你们人族就是我们巫族最好的朋友，我们巫族定当倾尽全族之力，护佑人族万世安宁。”
“后土妹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巫族何时说过要与人族结盟了？”
帝江不满地皱起眉头，他们巫族可是盘古正宗，这小小的人族他也配。
“兄长，盘古父神已经被那些黑暗的原初之力侵蚀化为了上苍。”
“而人祖竟然能净化那所谓的原初之力，若是我们与之交好。”
“也许父神还有一线生机能够回归。”
后土缓缓开口，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目光。
帝江闻言，顿时沉默了。
……
“羽，你说圣人之上究竟是什么境界？是否就是超脱之境？”
太清老子忽然开口问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仿佛想要透过千羽，窥探到那至高无上的境界。
千羽微微一愣，沉吟片刻道：“圣人之上，便是合道之境……”
千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天道打断了，整个球都开始炸开了。
“不能说，这个不能说。”
天道的声音罕见的有些冰冷。
他想起了自己没意识的时候，鸿钧想要合道，将自己取而代之的往事，那是他永远的痛。
闻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某种至高无上的伟力抹去了相关记忆。
哪怕强如太清老子，在这股力量面前也毫无抵抗之力。
只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遗忘了。
众人心中骇然，急忙低下头，脑子里一片浆糊。
圣人之上还有境界，而且还触及到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连天道都要将其抹除。
也对，恐怕天道不可能允许有生命凌驾于它之上，不然它这个天道之名，就名不副实了。
但这不仅没有消磨众人的热情，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们想要超脱的决心。
道之一字，不知道多少人甘愿为其奉献一生，哪怕是献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哪怕是已经成圣的女娲眼中都充满了无尽渴望。
随后，众人又有些迷茫和前所未有的绝望。
仙道被某种至高伟岸的存在抹去了，他们修的是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