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走了出去。
“雪枝,更衣。”
“是,王妃······您不生气吗?”
“没必要,正事要紧。”
到了鹊缠云,沈筱筱拿了王府的令牌便进了楼里。
桃之见到沈筱筱,满面疑惑,“小姐,您怎的出来了,昨夜方被王爷说过,若是再频繁外出,不就又要被······”
“无碍,听说你被抓了,是怎么一回事?”
过阶段,梁亦寒该巴不得她出门了。
“哪有被抓,奴婢不是让小孩回去传话吗,就怕您担心,奴婢分明未说自己被抓的,这小孩,拿钱还乱传话。”
“那怎么这儿全是京兆府的人,你与我说实话,莫要隐瞒,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你。”
桃之眼底眸光流转,“真没事,就是奴婢刚踏进店,就有人死在跟前了,也不知是谁下的毒。”
“那便好,你可知,死的是谁?”
“听掌柜的说,他常来这儿喝酒,叫什么钟瑜。”
钟瑜?
“呐,刚要抬走,就是他。”
桃之指着三两官兵,几人正抬着担架,从里屋将人抬出来。
并没有遮住脸,沈筱筱瞧得真真切切。
她在那个残废太子身边见过此人,怎么会死得如此快?
记得上一世,他应当两年后依旧活着才对。
“好了好了,都散了,别在这堵着,影响公务。”
官兵们持刀,一个接一个走出了酒楼,并未带走店内的任何一人。
沈筱筱拦住了最后一个官兵,问他:“是未寻到犯事者吗?”
“哎,仵作查了,就只是酒疸,自己酒喝多了中毒,怨不得别人。”
而后人群便一一散去。
沈筱筱听身后的掌柜嘀咕:“怪了,今日他也才刚喝两杯酒,平日两坛都喝不够的,啧,世事难料啊。”
桃之回应:“那不是挺好的,好在不是谁人的过错,不然掌柜的这么好的酒楼就该遭了殃,幸好啊。”
“也是,姑娘还是像往常一样,拿那些东西是吧?早给你准备好咯。”
而后,他便拿出几串用牛皮纸包裹的材料,递给桃之。
想到了什么,她问掌柜:“您这边可有葡萄、白糖、专用曲这几物?”
掌柜的眉目一敛,声音压低了许多,让沈筱筱探过来些。
“也就是你们是老顾客我才说的,我这儿还真有葡萄,这玩意儿生在北边,可不好拿,也因为这些东西,一些贵人才踏进这儿,但谁都没往外说,您要多少?”
“不多,五串可有?”
掌柜有些为难,“这······”
“给你这个数,”沈筱筱从腰间掏出五十两银票,她知道此物贵重,不好进货,风险也大,是该高价。
掌柜眼都亮了,但依旧有些迟疑。
“你先筹备着,过几日我让桃之给您补齐另外五十两,而后钱货两讫,如何?”
“好,好啊,小姐您就等着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