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拿茶水敬啊?”有人问。
在这种场合,拿水敬别人酒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谢子行解释:“真是不好意思,妻管严,最近备孕,实在是不能喝酒。”
“哎呦,谢老板年纪轻轻,二十出头就成家了啊!”有人不知情,先感叹了句。
谢子行幸福地晃了晃手上的戒指:“没办法,两情相悦,干柴烈火。”
这时似乎有人注意到他脖子上暧昧的痕迹,笑眯眯地打趣:“哟,看这脖子,一晚上得让小野猫挠个几次吧?”
“算是,一整晚都不消停。”
那些已婚老男人都明白怎么回事,纷纷露出猥琐油腻的笑容。
顾砚深盛了碗汤,没滋没味地喝着,他觉得今天在电梯里只是亲了沈晚柠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应该往狠里欺负她。
让她没精力再看别人。
顾砚深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脸色非常难看,输了官司似的,周围的人也都不敢在往这边敬酒了。
“听说顾董婚姻不顺,真的假的?”因为离得远,谢子行故意小声蛐蛐。
“你啊你!”旁边只知道顾砚深离过婚却根本不知道实情的男人还在数落他,“在谁面前秀恩爱不好!偏偏在顾董面前秀!”
谢子行只是笑,他确定刚刚的对话准确无误地传到了顾砚深耳朵里,他抬眼看向顾砚深,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神情。
顾砚深瞪着他,脸色狠厉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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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柠说最近刚回江城,还没找到落脚的房子,顾奶奶马上提出让他们先住在这里。
沈晚柠欣然同意了。
所以晚上,两辆豪车像是飙车一样各不相让地一路同回顾家别墅,沈晚柠已经早早地等在门口。
“下班回来啦?”沈晚柠手里还端着切好的果盘,明明顾砚深走在前面,但她却像是没看见一样,笑盈盈地朝后面的谢子行走去,“累了吧?洗澡水放好了,先放松一下。”
“太累了,老婆抱抱。”谢子行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身,同她一起往别墅走。
“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顾砚深双手攥成拳,他有一种想揍谢子行的冲动。
“哦,奶奶说让我们先呆在这里,找到房子再搬走。”沈晚柠回头回答他的时候,谢子行故意在她下巴处偷了个香。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两人赖在顾家不走,还做出各种各样暧昧的举动给他看。
顾砚深的指甲掐进肉里,但丝毫感觉不到疼,他不是那种让自己难受的人。
沈晚柠两人的房间是客房,没有独立的浴室,谢子行出去外面的房间洗澡,沈晚柠进来收拾房间。
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就听到脚步声进来。
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顾砚深。
“顾董事长有什么事吗?”
顾砚深靠近,高大的阴影笼下,将她笼在梳妆台前,借着稀薄的月光,看到她后颈细腻的肌肤和一缕柔丝秀发。
“原来这个房间是双人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