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在车上的时候，你打算干什么？”
晚上在车上时，顾砚深那股急切的毛躁劲儿像是十八九岁的男孩子着急吃到肉一样，这肯定不是演的。
然后呢？
因为沈洛洛一通电话，戛然而止。
顾砚深不想撒谎，他看着沈晚柠领口下的雪白，曼妙的腰身勾勒出美丽的曲线，任谁看了不血脉崩张？
跳舞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勾人的女妖，轻易就能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我打算……上你。”顾砚深诚实地说。
沈晚柠同一时间愣住了，她本打算拿这个怼顾砚深，没想到他直接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下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发现我还是不够好，所以过来和沈洛洛上床了是吗？”
不是。
她很漂亮，难得一见的漂亮。
“我今晚喝多了，脑子不大清醒。”
男人常用借口！
“所以抛下了我？让我在路边自己流浪？顾砚深，现在沈洛洛也回来了，想要离婚你可以直接说！”
顾砚深听到离婚这两个字脸色沉了下来：“不是说好孩子生下来离婚吗？看到洛洛回来就沉不住气了？”
“你——”沈晚柠被他的话气笑了，“到底谁沉不住气啊？你看看你看！”
她一一指了指他胸口脖子上的暧昧痕迹，流露出恶心的神色：“她刚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和她上床是吗！沉不住气的人不是你吗！”
顾砚深没在说话，点了根烟，烟雾喷出，他的五官都变得朦胧起来：“明早六点我会准时到家，和你和奶奶一起吃早餐。”
他把车钥匙甩给沈晚柠：“太晚了，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是赶她走的意思吧？
沈晚柠接过车钥匙攥紧，瞪着他：“我真希望这个孩子早点出生，这样就可以早点摆脱你，可以躲得远远的。”
她转身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
回去的路漫长黑暗，只要一想起顾砚深在陪沈洛洛，她的心被刀割了一样，泪流不止。
隔天一早的早餐席上，顾奶奶早早坐在了主位，沈晚柠起晚了，连忙过来吃早餐，顾奶奶往她身后看了看：“顾砚深呢？几点了，这孩子还不起！”
沈晚柠违心地帮他打掩护：“应该是昨晚工作太多，这会儿还在睡吧。”
“不行！我要去看看这小子！早餐都不一起吃了？”顾奶奶起身，要往二楼走。
“奶奶别去！”沈晚柠拦在她面前，“砚深还在休息，我去叫他就行。”
离得太近，顾奶奶才发现沈晚柠眼睛又红又肿，哭了一晚上似的。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哭了？”顾奶奶反应过来，“那小子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他昨晚没回家是不是！”
“不是的奶奶，他，他没怎么样，他……”
“你别替他打掩护！谁孙子谁知道！”顾奶奶已经走上了二楼楼梯，沈晚柠知道兜不住了，她心里一沉。
这时外面传来顾砚深的声音：“奶奶这是要去哪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