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具有反社会的潜质，精力消耗之后可能会让他没那么容易伤人。
这是顾老爷子的安排。
宁妤瞬间猜到。
“嗯，你在使用精神力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看到一些短暂的片段吗？”
宁妤一语中的，顾升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他抬起头：“有，我的确有看到，但所有人都告诉我，这是幻觉，是我臆想出来的，有段时间，我甚至认为自己得了很严重的臆想症。”
“告诉我，那到底是不是我？”
顾升紧紧盯着她，漆黑的眸子暗色翻涌，周身萦绕着低沉的气压，情况不对劲。
宁妤迅速切断话题，随便找了个问题：“你有喜欢的雌性吗？”
这个话题一出，顾升当场黑了脸，可看见她那张精致动人的面庞，又不由得心神一震，扭过脸气急败坏道：
“这和你没关系吧，姐姐老师！”
他咬牙切齿，着重强调了后面几个字，带着一股莫名的挑衅。
“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我只是做你的助教，帮你照顾孩子，可没说要回答这种隐私的问题。”
宁妤看见他恢复正常，黑眸也闪烁着淡淡的微光，这才松口气，半开玩笑道：“可别这么说，好歹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关心弟弟，可是姐姐的责任，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能帮你介绍一个，所以你喜欢什么样的？”
顾升被噎了一下，心中有一个想法快要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不能说。
在刚刚她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脑子里居然闪过的是宁妤的脸！
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只是有一个大概的轮廓，那就是强大的，稳定的，内心有力量的。
可是直到刚才，他脑子里面居然为这个轮廓安上了一张脸，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顾升哑然，情绪也变得不明起来。
【主人，他在自我怀疑，你赶紧换个话题，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出现第二人格！】
系统在耳边提醒，宁妤这才发现顾升好像又开始陷入阴沉之中。
她忍不住暗自吐槽：“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以前在学校那么久也没有失控过，怎么遇见我之后，三天两头的情绪不稳定？”
她明天也没说什么话呀！
系统嘿嘿一笑：【青春期嘛，少年的小心思哟。】
宁妤黑了脸：“闭嘴吧你，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她算是看出来了，系统现在为了拿到积分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