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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夜把她上上下下打量,冷冰冰的羞辱。
卓简却心跳漏了半拍,因为他一边说着不感兴趣,一边将手放了上去。
就在她误以为他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的时候,傅衍夜突然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她觉得头昏脑涨,也终于知道自己真的是误会,他只是要推她而已。
让他这么欺负她?
卓简一双手被他竖在头顶,望着他漆黑幽暗的深眸,她突然安静下来。
卓简后来乖乖地躺在一旁,一条被子在中间,谁也没有盖。
——
卓简突然想到一件事,离婚。
只是门才打开,他脸色发白,站在门口:“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把鞋穿上去!”
傅衍夜在墙边的柜子那里半坐着,端着杯水看着她:“我发烧了!”
卓简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在床边抬眼看他。
傅衍夜继续用那种极其无力又真诚的口吻说。
“我不喜欢喝药!”
阿姨走上来,将剪好了的两粒胶囊拿在手里对卓简比了比,然后放到柜子上便又悄悄出去。
但是一个大男人,两粒胶囊,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的命比民政局重要!”
卓简走过去,将两粒药拿起来,扣开之前看向他:“我没洗手,你把手伸开!”
他的掌心又薄又宽,她捏着要往下扣的时候隔着远远的。
“别人怎么会知道?”
卓简抬了抬眼,然后无奈轻叹了声:“我会说啊!卖夜少的八卦,肯定很赚钱。”
卓简把两粒药放到他手里,然后抬眼看他:“不用怕,我不会真的拿你的消息去卖,赶紧吃!”
卓简吓得半死,条件反射地又将他的手托住,惊心地看着他:“你别这样!”
“像小孩子!”
傅衍夜又皱起眉。
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了,说不定来年还能当爸爸呢,还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