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五色灵光构成的护甲碎了。
宝甲印形成的五色灵甲碎了。
莫道空的骨头，也碎了。
“太厉害了！”
小金子忍不住在凤九霄的脑海中惊呼道。
刚才那一棍子打出，地面巨震，小金子的身体都忍不住跟着抖了一下。
脑海中不太好的回忆被勾了起来。
而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得这么惨，莫景山不仅没有发怒，反倒是鼓掌赞叹。
“不愧是天脉神宠，如此能力，果然非常强大。”
他可以感知到，在这一棍子打碎五色灵甲之后，那六耳猕猴控制住了下落的趋势。
所以莫道空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只是秘术被破，宝物受损，同时受到了一些反噬。
并无大碍。
而六耳猕猴所展现出来的战力，确实让他无比震撼。
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天脉神宠的人。
在六耳猕猴出现之前，整个十三洲一共存在四只天脉神宠。
早些年，莫景山有幸和其中一只神宠的御兽师交手过。
对这一层次神宠的强大和战力，心中早有了一个大概的评估。
然而，这六耳猕猴所展现出来的能力。
远远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
夸赞了一句六耳猕猴，莫景山随手放出一道灵力把莫道空从坑里拽了出来。
打入一道灵力进入莫道空的身体之中，他继续说道：
“道空，你现在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了吧？”
“不要觉得自己拥有了地脉神宠和圣地资源就觉得天下无敌，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比你更有天赋的人。”
“天赋只是给了你问鼎巅峰的机会，真正站在巅峰之后，才可以藐视一切！”
莫道空闻言一脸憋屈地点头应是。
他强烈怀疑，这个亲爹就是想要看自己揍一顿，好让他把这段早就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进而教育自己一顿！
不由得心中暗暗嘀咕。
‘一会儿我回去就和娘亲告状！’
莫道空看了一眼六耳猕猴，又看向牧云岚。
“我输了，你的确很强大，这六耳猕猴，不愧是天脉神宠。”
“你说得对，击败我，只要它出手就可以了。”
六耳猕猴的战力如何，莫道空是感知最真切的。
他很清楚，这只猴子绝对没有用出全力。
就是这一棍子，也没有真的爆发绝对的力量。
否则他在灵甲破碎的时候，也会跟着化为一堆粉末！
能够把五色灵甲砸碎的力量，就只是余震也让他的骨头粉碎。
若是真的砸到了他的肉身之上，十死无生！
不管是看在凤鸣圣地的面子上还是出于什么其它的原因，猴子没有杀他，就是一份恩情。
他莫道空是凤鸣圣地光明磊落的圣子，有恩必报。
“帝君，既然我已经赢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入涅槃谷了？”
牧云岚开口道。
莫景山点头说：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