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前的我，的确像个废物。
我轻笑着，睁开眼，低声喊道：“妈妈。”
母亲手臂终于颤了一下，她低下头，痛苦地看着我，眼底流露出恳求的意思：“小娴，你别破坏文舒的婚姻，好吗？”
姐姐的婚姻？
我眨眨眼，很认真地回答道。
“妈妈，那不是我破坏的，是姐姐亲手把我衣服脱了，将我送上床的，那是她自作自受的。”
母亲移开脸，神情异常坚决，“文舒已经知道错了！你姐夫……他们毕竟相爱了这么多年，他会原谅文舒的，你不要再搅和了，好吗？小娴，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听着母亲的话，表情逐渐冷了下来，嘲弄道：“姐夫不会原谅姐姐的。”
母亲皱眉，甚至觉得我已经走火入魔了，“小娴，你到底在痴心妄想什么！”
我莫名扯了下唇。
然后，我起身，随意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里面刺眼又红艳的痕迹，缓缓道：“妈妈，你说，如果姐夫会原谅姐姐的话，那他为什么又碰我了呢？”
那瞬间，母亲骤然起身，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大片的吻痕。
不是一两个，而是遍布全身！
早上，姐夫用药了过后，情绪异常凶猛，甚至用了十足的狠劲，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用力，更动情。
我甚至觉得……姐姐都没尝过如此剧烈的情事呢。
老宅的所有佣人，大概都听到了我疯狂的叫声。
所以，才会让老夫人相当满意。
我看着母亲讶异的神情，然后垂着眼，慢慢地系着扣子，轻声道：“妈妈，相信我。”
“姐姐跟姐夫，早已经回不去了。”
从一开始，姐姐将我送上婚床的那天。
姐夫并未察觉异常的那天。
就已经回不去了。
再深爱的夫妻，怎么会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体呢？
说难听点。
无非就是，没那么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