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询问，“请问他是嫌疑人吗？”
沈兴博说话依旧严谨，不给人留把柄，“我们暂时还没有掌握他犯罪的证据。他与本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希望他能到警局配合调查。”
顾灵希看着照片，揉了揉眉心。
就在这时，房间内的电话响起，她犹豫再三还是拿起来接听。电话那头是方芷晴。
她是通过白志荣要到顾灵希所在酒店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