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钻心的疼,疼到汗水直流,我甚至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沁出了血。
有人说,世界上最疼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我没体会过,但我想,大概和此刻这么疼吧。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连路过的奴才都哭了,他们何曾听过这么痛苦的叫喊,与从地狱爬出来的有何区别?
见我依旧不出声,赵封发了狠。
“撒上盐,再夹!”
得到新的命令,两个狗奴才累的气喘吁吁,借着拿盐的功夫,连忙喘几口气。
我蜷缩在地上,手指上的夹痕深入骨头,血流不止。
“说不说?”
说?白家的骨气,从来没有丢过,我又怎么可以丢?
白花花的盐巴很快就拿来了,两个狗奴才将我的手指按进去。
啊………
就像被火烧一样,可这还不止,重新套进去的拶子,先是四面八方的挤压这盐巴,而盐巴又直接陷入我的肉里。
嘴唇已经被我咬出血,只有舔着这腥臭的味道,我才能保持那么一丝理智。
“老爷,骨头裂了。”
“换个位置,继续夹,还撬不开嘴巴,就拿银针来,一边扎指甲盖,一边夹!”
“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