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不知道东北有多冷,可愣是没有想起给我一斤棉花,给我一件衣服,或者给我两块钱,我如果没有卖了那个工作,没有那笔钱,我估计我会冻死饿死在这里,因为他们甚至连路上吃得都没有给我一块,他们不会想到我会怎么度过火车上的几天。
齐建义,我从离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就发誓,我要跟他们断绝关系,不在联系他们,不在想他们,可是我看到村里的那个三丫,看到她家里人对她重男轻女,我就想起了自己,我还是会想到他们,想着心里还是很难受。
齐建义,为什么我总是被忽略的那个呢?明明我在家里是做得做多,吃得最少得那个,为什么就是不被接受呢?你知道吗?他们从来就没有抱过我,甚至没有对我笑过。“好奇怪,明明已经过了一辈子,这些小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还是记得这么清楚呢?难道自己还不能释怀吗?
齐建义紧紧的抱着眼前这个脆弱得好像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的女孩,这一刻他内心充满了对女孩的疼惜,与怜爱,发誓自己这辈子一定要对她好,让她下半辈子尝到生活的甜,不在让女孩在这样无助的流泪,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抛弃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