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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联姻前(2 / 2)


正要解释,就听管家宣道:

    “三皇子驾到。”

    不出十瞬,那抹熟悉身影就进了庭院。

    风正岳与风可雪赶忙作揖。

    “恭迎三皇子殿下。老臣有失远迎,还望三皇子海涵。

    老臣府中管家竟误了如此大事,未能给三皇子盏茶,怠慢了三皇子。

    令三皇子特来此处要茶,这就重罚二十板。”

    风正岳话语很明了。

    一者点出了夜明厉来之匆忙不等通报,一者表示是自己怠慢了。

    话语中却给足对方面子。

    “无碍,是本宫有急事寻风尚书,故来此处,茶便不用了,本宫不爱吃苦味。”

    夜明厉坐到那雕花石凳上,又招呼风正岳在身旁坐下。

    “敢问三皇子,有何急事交托于老臣。”

    “听闻尚书家中密库里有颗宝珠。

    明若皓月,圆似婵娟,触若霜雪,闻若百花。

    本宫素来喜欢稀罕至宝,虽不能夺人所爱,但心痒难耐。

    故来此地,想请尚书带本宫窥见一番,好解心中难受。”

风正岳为官多年,岂会听不出夜明厉的言下之意。

    只是雪儿不愿,等他劝说一番,再做决定:

    “回殿下,这宝珠老臣前些日子把玩,不慎给摔碎了。

    如今府中已无此物,只能请殿下等老臣寻得更为珍贵宝物,再送于殿下,以作赔礼可好?”

    “既然碎了,那也作罢。”

    夜明厉装作无奈,这才把视线放到了一旁的风可雪身上,“敢问这位是?”

    “臣女风可雪,是尚书嫡女,见过三皇子。”

    风可雪从夜明厉进门那刻,她的视线就锁定了他,不曾离开半分。

    他同样一身朝服,面容温和如玉,眉眼似画,星眸璀璨,勾唇含笑,赛宋玉,比潘安。

    前世自己选定三皇子,又见他英俊端正,威武挺拔,自是春心不已。

    在父亲的授意下和他交换信物,才换来了皇帝的赐婚。

    可现在的她恨啊,她前辈子的心血都浪费在这个薄情男身上,可他只是将她当做一个道具看待。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什么天运。

    夜明厉直勾勾地看着她,“听闻风小姐已有心仪之人,此事是否为真?”

    “这——”

    风可笑微微低下头,装作害羞,“确有此事,可殿下是如何知晓的?”

    “道听途说而已,却不想风小姐真有思慕之人,这一问到显得是本宫唐突了。”

    夜明厉摩挲着玉佩,又打量着风可雪,如此模样莫不会是他这回来巧了吧。

风可雪故作扭捏,瞧一眼爹爹,又瞄一眼夜明厉,低头羞涩道:

    “不瞒三皇子殿下其实,臣女、臣女心仪之人是——太子殿下。”

    太子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控制的棋子。

    只听“哒”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地了。

    “你竟然心悦太子!你竟会心悦太子!你怎会心悦太子?”

    夜明厉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到疑惑。

    哪怕是二哥四弟五弟,他都想不到,这风可雪竟然说出来太子。

    “是太子殿下。臣女曾偶遇过太子殿下,对其一见倾心,又因身份低微不敢——”

    “礼部尚书之女岂会配不上他一有疾太子。”

    “有疾太子”四字念得非常用力,是在强调。

    唯独这个太子,对夜明厉是构不成任何威胁的。

    忽然,他展颜一笑,“你若真相心悦于他,本宫愿做这桩美事,可为你与太子牵线搭桥。”

    “三皇子殿下不妥,此事不妥啊。”

    风正岳上前劝说,“这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岂能劳烦殿下呢?”

    “本宫比不上那市井媒妁了?由本宫出面游说,此事必成。”

    夜明厉语气缓和,但眼底已是不耐烦之色。

    “殿下,不可啊,殿下。”

怎会有未婚男子替未婚女子说媒?

    风正岳也不是愚者,自然明白其中蹊跷。

    他还欲劝说,却被夜明厉凌厉一眼剐了下去,转身面对风可雪:

    “风小姐,如若愿意,本宫替你说媒。

    你可留一信物于本宫,待本宫向太子说明详情,表达你只情深,再转交于他,他自然会向皇上求娶于你。”

    夜明厉手指又轻扣着石桌:

    “如若不愿,往后太子娶了正妃,你若想举案齐眉同修共好,只能委身于他人了。”

    “三皇子,还望此事——不要儿戏——”

    风正岳正要推脱,风可雪拦了下来,双手递出一手帕:

    “三皇子殿下,这是臣女绣的锦帕,上面有臣女闺名,可做信物交于太子。”

    “你且放心,这门婚事一定能成。”

    夜明厉笑着收了帕子,又虎视眈眈地盯着风可雪:

    “风尚书,那宝珠,本宫还是想窥见一番啊。”

    说罢,夜明厉大步离去,那贴身的玉佩遗落在石凳之下。

    风正岳拾起那玉佩,转头看向风可雪,哀怨道:

    “雪儿,这门亲事,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你糊涂啊,你怎能交出信物。唉——”

    “父亲莫慌,雪儿,自有对策。

    只是有一事,雪儿想和父亲母亲以及阿哥商量。

但此事关系重大,你若不信,就将女儿送入寺庙或那道观,从此远离红尘,不入凡尘。”

    风可雪镇定自若,神色自然,眼中决绝。

    单单是这一段话,风正岳就知道眼前的女儿成长了。

    她亦是她,可究竟为何不同,还需日后亲自相告。

    “好,为父信你,等你母亲和兄长省亲回来,我们再行商量。”

    风可雪想起来,母亲和兄长此去南域省亲。

    前日刚出发,这一来一回,至少两月。

    初冬未至,寒气早已袭来。

    晨曦未出便感冰寒刺骨,起身时以为还在冷宫,却不想是半夜猫儿溜进。

    那北窗户开了一夜,索性被子捂得紧,未染风寒。

    风可雪身着一袭暖黄色绫罗彩蝶长裙,头戴玛瑙凤蝶玉钗,挽着披肩,带着法儿坐进前往宫中的马车。

    今日是贤妃寿辰,是夜明厉的生母。

    前世她参加这宫宴,期间虽不和夜明厉有过接触。

    但眉目对视时,她偶作羞涩低头,也被众人所察觉。

    宴会结束后贤妃便单独召见她,送她一枚玉簪。

    次日,尚书府就收到赐婚的圣旨。

    而如今,她要在那两人求旨前,先一步搭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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