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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印儿问道:“至净方丈何处此言?我家小姐既然说了要让何寻在铺子里谋生,自然是说到做到的。”

    至净也不恼,只笑道:“印儿施主依旧快人快语,实乃真性情。”

    印儿脸一红,讪讪地不在说话。

    金元宜不赞同地看了印儿一眼,对至净道歉:“方丈莫怪,印儿被我宠坏了。”

    至净笑道:“无碍。”又看向傅容景:“这位是?”

    金元宜赶忙介绍:“这是家中表兄,今日特来一同祭拜母亲。”

    说话间,至净将众人引入长明灯殿。金元宜对至净道:“多谢方丈引路。今日何寻与我同来,也愿为家中已逝亲人点上长明灯,还请方丈安排,香火等自行费记在我账上即可。”

    至净听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而是看了何寻一眼,何寻:“麻烦方丈了。”

    至净这才唤来长明灯殿的小僧,让他带着何寻去点灯了。

金元宜这才和傅容景走进长明灯殿,祭拜了金元宜母亲的牌位。

    结束后,何寻还未回来,二人便在至净准备了素斋的厢房中等待,印儿也已将他们从家中带来的斋食一同放好了,等何寻那边结束后过来一起用膳。

    金元宜刚刚祭拜完母亲,心中郁郁,并不想说话,坐在桌前,以手撑脸,眼神没有焦点的看向前方。

    “其实京城的万佛寺已为姨母设置了长明灯,每年这时也有一应祭拜,你一人在外,又是年关,很不必要到静檀寺来祭拜。”傅容景给金元宜倒了杯斋茶,试探的道。

    金元宜心中本就郁郁,听到傅容景的话更是不快:“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母亲倒也不稀罕他们的祭拜,更不想见到他。”

    金元宜这话一出,傅容景便知道,这么多年了,当年的事情依旧是金元宜心中的一根刺,他尝试开解:“当年那般时局,姨丈也是无奈,这么些年,姨丈也很记挂你......”

    傅容景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金元宜打断,眼神锐利的盯着傅容景:“表兄,你是来给他当说客的吗?”

    傅容景暗自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父母这所托自己必是完不成了。其实他也知道金元宜爱恨分明,当初那事,她有心结,必然是不会轻易回去的。只金元宜的父亲多次前来淮州找到他的父母,希望由他们帮忙劝说金元宜归家。他们一开始也是冷语相待的,毕竟金元宜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姊妹,关系要好,可这么多年了,他们想着金元宜也不小了,且毕竟是父母血亲,哪有隔夜仇呢,也都盼着金元宜能回去,毕竟回去了,金元宜还是那个尊贵的侯府大小姐,傅容景虽知金元宜不愿,但父母之拖不得不做:“是我父母,他们很是记挂你一人在外,怕你吃苦头。”

    金元宜听到宠爱自己的姨母,语气稍稍缓和:“多谢姨母姨丈关怀,只既然他已有了新妇,生了新儿,又来想我这个女儿做什么?平白给双方添堵。那个女人面对我做不出慈母的样,我也不屑与她虚与委蛇,难道就为了他所谓的一家和睦,为了他在外人眼中的脸面,让我们都不快活吗?算了吧,即使那个女人愿意,我可不愿。”

    傅容景见金元宜如此,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即便你不愿回去,也不愿再承认定自己的身份,但是我还是要叮嘱你,做一切决定时要慎重,为兄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虽然傅容景没有明说,但金元宜知道他说的是何寻的事。金元宜抿了抿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多谢表兄关心。”

    傅容景见金元宜不愿再多说的模样,也不好再劝,只怕起了反效果,想起母亲之前曾说,不若两家亲上加亲,又想起现在金元宜的身份,即使没有何寻,傅家宗族那些族老也不会允许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但傅容景毕竟从小便是以傅家宗子的身份教育的,一切想法皆不显在脸上,想起他来源城时,父亲和他深谈的话,他心中到底是有些担忧,他压低声音:“其实母亲这次愿意帮助姨丈劝你归家还有个原因,京城怕是有异动。”

    金元宜一惊,小心问道:“是小皇帝?”

    傅容景摇了摇头:“是摄政王。”

    金元宜皱眉。源城随经济繁荣,但到底地处南方,与京城一南一北相距甚远,京城有些消息传到源城来时往往都过去很久了。再加之,源城以经济为重,百姓生活富足,茶余饭后谈论得多以行商买卖或轶事趣闻较多,对这些朝中之事反倒少了些。这些时日来,金元宜确实没听到什么风声,她以眼神询问印儿,印儿也摇了摇头。

    傅容景道:“此时你们不知道很正常,我也是听我父亲说的,我父亲虽在淮州任职,但京中关系倒也一直未断,传言摄政王自今年端午便一直称病不出,至今已有半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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