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您开。”秦骁没好气的说,“我给您当领航员,当大冤种,行了吧?”
“你随意。”
秦骁:“…………”
后面俩姑娘依然一路熟睡。
周景肆咬着棒棒糖,安静开车。秦骁丧着脸看了他几眼,就仰头靠着座背,心不在焉的琢磨着回去之后的事儿。
他跟周景肆都有半年多没回来过这边。
上次回还是放寒假,过完年,初五都没待过,就收拾行李回了京都那边,这次暑假也没回,心思全放在事业上。
他们俩人,两个家庭,虽说情况不一样,但殊途同归,归根结底都是不愿意回。
周景肆还好,至少是亲爸亲妈,他顶多就心里不爽,烦个两天就回自己那别墅享清净去了。
出了什么事儿,都有他那个行走的工作狂加时间管理大师的哥给他兜着。
他这边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后妈随便吹吹耳边风,私生子没事就找茬,秦骁早就看的明明白白,这俩人无非就是惦记着秦氏集团跟那点破财产。
但又碍于大部分股份在他手里,他们压根就赶不走他,除非渣爹出尔反尔。
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私生子秦逸是个狗屁都不会的废物,被后妈养成个实打实的废材蠢货,还偏偏就喜欢搞投资,投一个黄一个。
这些年就光败家败没的钱给普通人,都是普通人家一辈子赚不到的数目。
他好像想用实力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
结果现实给了他俩大耳瓜子。
秦远琛虽然是个凤凰男,但能借势成立起秦氏集团这么个公司就说明他有两把刷子,生这么儿子也是积大德。
如今秦骁二十岁生日已过,就不是他们能再嚣张的时候了,他嗤笑一声。
“哎,我说狗——”不是,秦骁及时刹住车,周景肆似笑非笑的侧了下头。
秦骁讪笑,尴尬的蹭了蹭鼻子,“差不多都准备就绪了,你什么时候开始搞姓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