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轻“嗯”了声后,目光从陆晚晚的手上掠过,见上面空无一物,不由轻声询问:“嫂子,你不戴婚戒,是嫌弃款式不好看,还是景琛给你气受了?”
陆晚晚微微一惊,怎么人人都在关心她有没有戴婚戒呀?
匆忙间,她只好道:“它太贵重了,我怕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给搓掉了,所以就放在包包里了。”
这么拙劣的借口,说的她自己都脸红了。
好在叶斐绅士,没有戳穿她。
再又谈了会公事后,叶斐让秘书留下一份待签的合同便离开了。
陆晚晚在松了一口气,转头对上了沈祁然感慨万千的目光。
她不禁问道:“怎么了沈总?”
沈祁然半开玩笑的说:“晚晚,虽然你命里带衰,但贵人也不少啊。”
陆晚晚嘴角一抽:“沈总,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对了,警察找到那个装吊顶灯的人了吗?”
沈祁然笑容一敛,异常严肃的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那个人死了。”
陆晚晚大惊失色:“什么?!”
沈祁然接着道:“警察通过上次你口述的肖像画,调查出此人叫周奇,是外地人,这两天住在火车站附近的旅馆里,
可惜警察正准备去找他时,旅馆却突然失了火,把周奇和他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烧成了灰烬。”
陆晚晚有些不寒而栗:“这会不会太巧了?”
沈祁然沉默了下后,道:“确实,不过现在线索断了,警察也很难办,周奇住的是火车站附近的旅馆,条件很差,没有监控,不然就能找到失火的原因了,或者该说,是纵火的那个人了。”
陆晚晚苦恼的问:“到底是谁要害厉二少和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