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海的昼夜,有时候温差还是比平原地区大一些。
一个女人,正站在忆居那间最偏僻的小屋子里。
她怔怔地站在那里。
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门口大木门被人推开。
“我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
门口,被高大的男人挡住了。
陆明初眸光沉沉地盯着屋子里的女人,薄唇动动:
“真的不跟我走吗?”
他眼神闪过深沉地思考,最终说:
“他来了。”
没说是谁,但陆明初亲眼看到那仿佛行将朽木活着的女人,却因为这三个字,面色发白,惶恐不安起来。
一时之间,他心口一丝丝的疼痛蔓延,突然想笑,“我还没有说,‘他’是谁。”
他自嘲的笑。
到底,那个人,对她,有着怎样的影响。
“是……谁?”女人只觉得嗓子眼儿里干涩的很,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