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的从床沿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何秦正。
看了一会儿,她又坐下,觉得这小子兴许是到了叛逆期了,就好声好气的问他:“怎么不想念书啊,是课业太难了,还是学堂里有人欺负你?”
“去学堂念书只是简单的认字,不想出门叫人坑了而已,我更想做的是断案,我想当衙役。”何秦正双目放光,觉得自己想做的就是探案,帮人洗刷冤屈这样的事。
何阑珊皱了皱眉头,这无异于他们小时候,有些孩子想当警察一样的梦想。
"二哥,你还记得舅舅的案子吗?"
何阑珊准备循循善诱,这二哥平日里是个沉默寡言,阴沉的性子,难得他会跟自己说心里话,这若是自己去告诉赵双喜,以赵双喜的脾气若是给他打一顿,非但不会听还会激起他心里的叛逆。
“自然是记得的。”何秦正不知小妹为什么会提起那个案子的。
“按理说,县太爷来判案,定然不止一年这么点。所以若是你去当了衙役,你遇到这种案件又当何如,一个坏人犯了案,因为他关系好,你就算是查到真凶定然也不能将其绳之以法。”何阑珊举例子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