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氏坚决的摘了锥帽就冲到了堂上,官差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噗通”的就跪下了,“大人,此案还有冤屈,我是赵耀之妻徐氏。此事是因为兴旺砸破了我的脑袋,陆老太婆媳不让我去瞧大夫,所以我丈夫一时冲动才把辱骂我的陆兴旺给砸了。”
“我说呢,自古舅舅疼惜外甥还来不及,哪有将人砸成傻子的。”县太爷松了一口气。
这邵君樘可是他们平河县的一个人物,邵家在京中都是有人的,跟那巡抚之类的关系都是好的很,自己小小一个县令,若是这小小的事都办不好万一影响到他日后升迁可不妙。
“徐氏抬头说话,你所说属实否,可有人证?”
县太爷说话称得上是和颜悦色了,但是徐氏迟迟没有抬头,最后鼓足了勇气才把她一直羞于见人的脸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
“我的老天爷啊。”有几个衙役甚至叫出了声。
县太爷也怔了怔,见徐氏眼里含着泪水,忍受着大家眸光的羞辱,还是争取给丈夫清白,倒是也有几分佩服。
徐氏举了医馆的大夫还有赵双喜一家为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