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能原谅我嘛,我家大姑已经残废了,现在日日躺在床上,连如厕都要人抱着去。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是真心想和你们认错的。”荷花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看上去着实是有些悲惨的样子。
“你说卖菜的大娘残了?”何阑珊讶异的问道。
“千真万确,难道不是你们派人打的?”荷花也同样一脸的茫然?
“当然不是我们,你以为我们家人和你们姑嫂一般?”赵双喜反问,但是听到卖菜的大娘残了心里同样也是万分吃惊,“难道你们没去报官,就你那疯妇的大姑子能吃这哑巴亏。”
“去报官了,但是官府不收,说我大姑到处惹事,被人打断腿也是应该的。”荷花说起来面上也有畏惧,这就是他们市井小民的悲哀。
何阑珊的脑子转着,有这个能耐的,想来那卖菜大娘也不会去惹才是。
思来想去,倒是有一人极其符合嫌疑,那就是邵君樘。
毕竟她的芯子受到的是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的教育的,何阑珊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件事。这个社会就是这么弱肉强食的,地位不同,伸冤无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