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实验室，从不缺钱。”
杨凡给了李泽凯一个安慰的眼神，一本正经地望站费尔南德教授说道：“教授，我很缺钱！实验室帐户上的钱，是公款，我不可能随便挪用公款，那是违法的。你应该知道，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从联发科实验室拿到一便士的红利。”
“好吧，杨，我知道你其实是一名市侩的商人。”
费尔南德教授耸了耸肩膀，话题一转，表示关心地问道：“我听说你最近惹了一身的麻烦，要不要我出面帮你解决？你的时间和精力不应该浪费在这些乱七八糟的繁琐杂事上面，而是应该跟我一起，争取早日解决氧化石墨烯制备工艺上目前还存在的缺陷。”
杨凡很是无所谓地笑道：“教授，从我们一起发现石墨烯的存在，到今天为止，我们取得的成果已经足以让全世界都为之瞩目。做人不能太贪心啊，我亲爱的教授阁下。
虽然说还原氧化石墨烯工艺制备出来的石墨烯还不能完全消除含氧官能团，制备出来的石墨烯存在缺陷和导电性差等缺点。但是，其宏量和廉价制备为石墨烯在聚合物复合材料等宏量应用研究提供了多少机会？这点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啊！”
费尔南德教授显然也知道自己的确有点贪心不足，是以打着哈哈笑道：“贪婪是前进的原动力嘛！杨，我知道是我有点心太急了。主要是石墨烯透明导电薄膜的结构、性能、制备诸多方面虽然研究成果很可喜，但同样存在不少问题。”
杨凡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头，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地叹然说道：“教授，我们必须坚信，方法怎会比困难要多。科学研究，最忌讳急功近利。我觉得，您应该跟我一样，给自己放个长假，好好休息放松一段时间，劳逸得适当结合，才能更有效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