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杨凡这话说得轻松,但任红权却从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眼里看到了一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
任红权刚欲张口,杨凡轻轻摆了摆手,脸色一整,正色说道:
“如果两位哥哥看得起,权当我就是您二位的一个小兄弟。大哥有事,小弟自当服其劳。不过前提是,小弟不上台前,只居幕后。”
听杨凡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任红权心中暗觉可惜,但他还是很豪爽地重重拍了拍杨凡的肩膀,朗声说道:
“行,你这个小兄弟,我老任认了!”
“任哥,那小弟可就高攀了。”
杨凡像模像样地冲任红权抱拳打了个拱手。
“既然是兄弟,那就不存在谁攀谁!”
任红权脸上神情严肃地摆了摆手,说道:
“兄弟间讲究的是一个情义,不存在什么高低贵贱。我跟广生兄能成为好兄弟,就是因为我和他都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平等相待。在我们彼此眼里,我不是什么副局长,他也不是什么大老板。只是兴趣爱好相投的知己。”
此人能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年中叱咤江南政界,果有其过人之处。
杨凡心中暗赞,眼神转为凝重,郑重其事地说道:
“权哥说得好,是小弟落了下乘。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来日方长,权哥,生哥,时间能见证一切!”
“哈哈哈!可惜老弟你这房里没有酒,不然咱们兄弟三人真得好好喝几杯。”
曾广生不失时宜地哈哈大笑道:
“改天,我来安排,老任,小凡,咱们三个也学学古人,来个煮酒论英雄,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