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了母亲要开解父亲,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隔壁邻桌有吃饭的,基本上都在说王文良活该这样的话语。
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齐妙喝了碗馄饨,吃一个包子,便放下筷子。
远处来俩穿着稍微考究的人,过来找张桌子坐下之后,说:
“老板,来两碗馄饨,四屉包子。”
“好嘞您呐,稍等——”老板拉着长音儿回应。
那俩人纷纷拿双筷子,用帕子擦净,瞅着就像考究的人。
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路边摊吃呢?
齐妙有些好奇,偷摸的瞄着,耳朵也竖着。
“哎,你说南越最近这么抓紧操练精兵,到底是啥意思?”
“不知道呢。这批茶叶运回来,下一批啥前儿就不清楚了。”
“是啊,这东陵要和亲,南越在练兵。咋看咋觉得要出事儿呢。”
“别管了,不是咱们能管得。不过有世子爷在那边,应该也没事儿。”
“你快拉倒吧。咱们原来的县令李朝阳那事儿你还不知道呢吧。明显就是冤枉的,可是有什么用……”
“……”
两个人小声的讨论,齐妙听着这席话,心里十分高兴。
还好,还好县里这边是会相信李朝阳的为人。
虽然没有为其说话平反,可到底明事理。
梁安把东西都吃光,喊来老板赶过来算账。
数出银钱后交给老板,起身拉着齐妙走了。
多一刻,都没有停留。
原本,齐妙还打算再听一会儿,不过亲爹没给机会。
离开一定距离,齐妙看着父亲纳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