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虽然好奇,可却没敢动弹。这货大男子主义,口口声声她是他的女人,真要推开窗户看热闹,估计又得被咬。
独孤寒淡定的喝茶,下一刻房门推开,黑子从外面走进来,抱拳行礼一下,说:
“主子,李子台未来三个月,下不了炕。”
“嗯。”独孤寒鼻音一下,黑子再次抱拳,躬身退了出去。
齐妙木讷的看着眼前的独孤寒,吃惊的不敢说话。
“觊觎本世子的女人,三个月算是给他的教训。”
独孤寒没头没脑的说完这句话,继续优哉游哉的喝茶。
齐妙后背“嗖嗖……”的冒着冷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显然,刚刚在后院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了。
也难怪,白淼出面打断她,想来也是受了独孤寒的命令。
他不知道,怎么可能!
不过把一个大小伙子打的三个月下不来炕,这伤肯定不轻。
正琢磨呢,耳畔传来——
“你不许去治伤,不然……”
后面的话没说,不过阴森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齐妙忙不迭的点头,就差把自己的脑袋给摇断,来表达决心。
独孤寒见她这么乖顺,好心情的上扬嘴角,没再难为她,起身往外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跟上”,便拉门离开。
齐妙不敢耽误,起身跟了上去。
来到隔壁,李子言兄妹俩全都趴在桌上睡觉,桌上的茶已经温了。
齐妙有点儿犯愁,不知道他们二人清醒之后,她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独孤寒站在桌旁,没有回头的说:
“他们都是大户人家长大的孩子,这种事情不用解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