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初恋，是你生命中的白月光吗？”
比比东面带微笑，纤纤玉指顺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向下滑落，落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我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只不过......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她用手指轻轻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我信不信，都没有实力杀的了你。”
“以你的实力，想要对我做些什么，我也反抗不了。”
“我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区别不大。”
“可就像你当初所说的那样，无论我怎么想，小雪都是我的女儿。”
“她能不能接受的了你，才是关键。”
“当发现小雪所继承的，是你的武魂的那一刻，我就在想着，若是哪天能见到两个开着蓝色武魂的人在生死搏杀，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不是你的女儿还好，她或许巴不得借你来羞辱我。”
“她之前口口声声说要给我找个男人，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你吧。”
说到这里，她噗的一声轻笑，摇了摇头，随后抬头看向李陵，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可惜啊，你偏偏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要是接受了你，又该怎么面对千道流。”
比比东表情平淡，脸上浮现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浅笑，心中静如止水，兴不起丝毫的波澜。
现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凭她对千仞雪的了解，因为千道流的原因，千仞雪肯定是接受不了李陵的。
未来说不定真的会出现她曾经所幻想过的那种，两个开着蓝色天使武魂的父女生死搏杀的画面。
换做以前，她一定会觉得心中很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
最好是父女两战个两败俱伤，若是其中一方实力不济的话，她或许也会加入其中平衡一下。
最好的结果就是，大家一起死，全都去死，包括她自己在内。
全都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是现在，想到那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她却并没有开心的感觉。
而她呢，心里同样也没有想要去阻止，亦或是担心那种情况发生的感觉。
她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平静到那种情况发生也好，不发生也好，都无所谓，好像她都提不起一点的兴趣，心里没有丝毫的感觉。
如今的她，整个人就像是空的，空空如也。
没有什么想法，也不想去想。
唯一有点感觉的，可能也就只有那么一些，想要看到李陵因为这事而烦恼了。
经比比东这么一提，李陵倒是还真觉得有些头大。
他搭在比比东臀上的双手滑了下去，落到了她那双滑腻的双腿之上，眉头皱了皱，扭头扫了一眼。
不远处的地面上，正丢着一双战损版的丝袜。
“想这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心念微动，从存放女装的空间之中，取出一双黑色丝袜，塞入了比比东的手中。
“为了惩罚你说了一些让人头疼烦躁的话，把它给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