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一顿后，林墨换上衣服从楼上下来。
他走出酒店从口袋里拿出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林墨迈开脚步来到大排档旁，他拿出钥匙按下了解锁。
刚来到车旁，林墨便看到一位年轻人坐在旁边，他忧愁地喝着闷酒。
林墨投来打量的目光，男子微微抬起头和林墨对视。
“一个人喝闷酒不回去？”林墨来到他的身旁坐下。
“他们呢？”林墨好奇问。
“他们回去了。”男子默默地回了一句。
林墨默默吸了一口又缓缓呼出。
“工作室不开了？”林墨淡淡说。
男子沉默了，他犹豫过后深深叹了口气。
“开不了，没钱。”男子摇了摇头说：“就算开了起来那又怎么样。”
“哦？”林墨疑惑一声，语气依旧平静说：“互联网行业前途不错的。”
男子又沉默了，林墨见状知道他心里藏着很多事情。
“事情老是藏在心里也不是事。”
男子听后他看了一眼林墨缓缓说：“我们是东大计算机系的学生。”
“大一的时候我们自主组织参加各种比赛。”
“首次上比赛的时候，说实话那时候我们是没底的。”
“后来我们凭借自己拿到了第一。”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在国内的竞赛所向披靡。”
男子说着眼眸中闪烁着光泽，那是自信骄傲的光芒。
“甚至国际的网络联赛，我们顶着高延迟参赛也取得不错的成绩。”
“可人总是要长大的，大家都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男子语气逐渐哀愁，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技术再好那又怎么样？这终究是个看身份的世界。”
“上周登海信息举办计算机编程比赛，我们怀着满满信心去参加。”
“比赛很正式，奖金也很丰富。”
“可我们输了。”男子低下头。
林墨侧过头看向他说：“输在技不如人？”
“输在抄袭！”男子眼眶湿润，咬牙切齿。
“明明是我们的成果，为什么提上去半天就被污蔑抄袭。”
“主办方没说什么吗？”林墨好奇问。
“主办方说了，他们比我们早提交一分钟。”男子落寂地低下头。
林墨心中不禁疑惑起来，他看着男子。
“输在抄袭，我并不气愤，可输在一个蠢才手里，我……”男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就像是你擅长的领域输在一个刚刚进行的人手里，那个人还只是一个连代码都不出敲的蠢材。
林墨听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朗声一笑随后问：“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女朋友的竹马，刚从国外回来。”男子低声说。
“输了之后，女朋友常常劝我带人进他的工作室。”
“哦？”林墨注视着男子，他感觉男子头上有一道光。
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如此的唯一。
其实男子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登海信息的比赛奖金是多少？”林墨好奇问。
“三十万。”男子抬起头不理解林墨。
“组建自己的工作室，凭借自己的努力带好他们。”林墨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可是我……身上的钱不多了，就算建成了，没有项目，工作室也撑不下去。”
林墨拿起一旁的空瓶子将手里的香烟熄灭塞了进去，他站起身来到烧烤摊前。
点了一些烧烤后，林墨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老板。
男子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