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北已经艰难的起身,他看着昏暗的房间,想象着可是出现的画面,发出自嘲的笑声:“可是,如果这就是见到你的代价,我心甘情愿。”
然后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一件皮衣夹克,里面穿着黑色的短袖,普通的裤子,带上了个帽子穿上鞋子就下了楼。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秦北在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天空仍旧下着小雨,空气中潮湿的味道很重。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要去哪,路上行人不多,只是在黑夜的衬托下,这个男人显得过于寂寥,手中的香烟燃烧,就等通于他那将要腐朽的灵魂。
人生路漫漫,何处是吾乡所在啊。
最终秦北停下了脚步,他也不知道具L的位置在哪。
一个已经关了门的婚纱店,隔着玻璃,一件漂亮美丽的婚纱,呈现在了秦北的眼前。
秦北抬起头看着它,一件衣服好像有了灵魂,在微弱的灯光下,它在闪闪发光。
秦北伸出了手,想透过玻璃去摸一摸这件衣服,可是隔着的却是那冰冷的玻璃窗。
最终秦北无奈一笑,点上了烟,深呼吸了一口,烟雾弥漫。
我想,我也想有个家啊。
秦北的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他看着手中的烟,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停下了脚步。
秦北站在风雨中,感受着冷风的吹来,他张开了双臂,抬起头,感受着雨水的刺骨。
站了有一分钟,他放下双臂,笑了笑:“可是,你跟我说过,她回来了,我感受到了,我想,除了她,跟你,便不会再有人能让我的心脏如此疼痛。”
秦北又想到了今天早晨那辆江城车牌的奥迪a6,最终是打了个电话给楠姐。
电话响了两秒就接通了,传来了楠姐温柔的声音:“怎么了,刚出去一天就想我了啊。”
“楠姐,她是不是回来了。”秦北靠在墙边,内心平静。
电话那面沉默了一会,秦北也不着急,最终楠姐复杂道:“是的,她回来了,已经在找你了。”
秦北笑了,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蹲下了身子:“哈哈哈哈,回来了,唉,回来,也跟我没关系了。”
“小北,没事的,什么事咱都挺过来了。”
秦北没有回应楠姐的话,挂了电话,就这样静静的靠在墙边。
“北哥!”
“北哥!”
“北哥!”
回忆如通破防的堤坝,过往与杨清的一幕幕浮现,最终停留在的是杨清一脸气愤的坐上了一辆劳斯莱斯,并留下了一句:“北哥,这一次我真的生气了。”
此后的一切,包括与杨清的过往,也都烟消云散了。
然而此刻的秦北也不清楚,杨清为什么会走的这么绝情,为什么会走的这么彻底,两者之间的联系,好像就被一把刀强行的斩断。
秦北当时迷茫过,他想了好久,才发现,他们或许本就不通路。
杨清的消失,还有他的家庭,最终的消息是他们都去了国外。
而当时的秦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探到了一点消息,他们去了葡萄牙的第二大城市波尔图。
当时的秦北一股脑的飞了过去,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在那里生活了半个月,最终只是徒留遗憾,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让杨清的女人。
只听到了一个叫让杨浔的华人,当秦北去找杨浔的时侯,人家已经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