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当脖子上的力量褪去，夏月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她忍住疼痛，爬向姜蕴的方向。
拦在姜蕴面前的桑竹死死盯着：“你想要做什么！”
姜蕴拍了拍桑竹，示意她让开。
“夫人求您饶了奴婢，救救奴婢一家，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你想说什么？”姜蕴低声说到，眸子之中带着冷意，微微抬头看向顾姝的方向，就见她面上很是紧张。
“是顾姨娘给我的，这些还有那些，我家院子里还有银子……”夏月颤颤巍巍的，看着姜蕴，嗓子喑哑的说着：“都是因为我替顾姨娘办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上不得台面的事，都是我和冬雪做的。”
话已至此，顾姝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完了，原本应该将夏月处理了才对，自己找不到冬雪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出事了。
她双目通红，死死看着姜蕴，是她一定是她。
今日是姜蕴设的局，偏生这妖孽邪祟的法子，却是自己一步步促成。
“既然如此，那就把冬雪找来，你们一起说说，究竟做了些什么腌臜的事。”
姜蕴寻了个凳子坐下，赵宴双唇紧抿，看向顾姝的神色很不耐。
或许在外人看来，赵宴应该是因为自己的宠妾做下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事而心生厌恶。
而只有姜蕴知道，他难过，他急切，他厌恶，不过是因为顾姝这个替身无法再为他赵宴的心上人铺路了。
“冬雪不在了，找不到她，顾姨娘与院子里的嬷嬷说的话奴婢听到了，早晚也是如冬雪一般的下场。”
“所以，你们替顾姨娘，做了些什么？”姜蕴一字一句地问她，唇角微勾。
“顾姨娘让奴婢们用巫蛊陷害夫人，夫人您墙角下都是人偶。”
“还有张妈妈，是顾姨娘杀的，她亲自动的手。”回想起这件事，夏月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顾姨娘用刀子一道一道地划破张妈妈的皮肉，那血……”
众人惊讶，在大家的印象里，顾姨娘可是娇娇柔柔的小花，温柔可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虐杀张妈妈。
“顾姨娘如此胆小的人，怎会如你说的一般如此凶残，定是你这奴婢造谣！”
姜蕴故作痛苦：“张妈妈虽说做错了事，但是现如今已经得到了她该有惩罚，若当真如你所说……”
“夫人相信奴婢，这些钱财皆是您的陪嫁，张妈妈替顾姨娘做事，自从您嫁到侯府，您的陪嫁就已经被张妈妈一点一点地拿去换成银钱，而这一切都是顾姨娘指使……”
夏月倒是老实，被桑竹敲打，终究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