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阵铃铛声,让林颂儿头皮发麻。
“谁还来送别了?”林海儿疑惑,刚想拉开帘子,被林颂儿制止。
“是沈暨白。”
林海儿脸色一阵苍白,沈暨白……
“他来作甚?”林颂儿狐疑时,沈暨白与林成武的马车平行。
沈暨白撩开帘子,传来冷幽幽的声音:“恭喜林大人升迁。”
林成武回笑:“林某多谢沈大人高抬贵手,不然林某哪有这福气有命活着出北镇抚司呢。”
“北陵路途遥远凶险,还请林大人路上多加注意,谨慎些。”
话里话外的威胁,让林颂儿眉头紧蹙。
林成武呵呵一笑:“沈大人说笑了,圣上治理的天下海晏河清,哪来的危险。”
沈暨白觉得无趣,放下帘子,马车又叮当当啷走了。
林颂儿觉得这沈暨白就不是正常人。
林海儿抬起手指,双手有些发颤抖。
“当初大黄怎么不咬死他这恩将仇报的小人。”
林海儿的话让林颂儿点头:“我就说吧,野外的男人不要捡,咱爹就是不听。
当初让沈暨白死了不就得了,救他,简直浪费我林家草药和米饭。”
两人相视一眼,随后怪大黄办事不力!
大黄坐在最后面的小马车里,胖福则是留在了京城被林烟儿养着。
原书里,大黄本来也是留在京城的,好几次替林烟儿逢凶化吉。
但她告诉林烟儿来龙去脉后,林烟儿把大黄留在他们身边。
若是可以,她更愿意让大黄在北陵自然老死,而不是因为她落得一身病残而痛苦断气。
林烟儿推着林成昆站在高城之上,林成昆低声:
“烟儿,日后用的上大伯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烟儿看了看早就消失的车队:“大伯,要变天了。”
京城一夜无风雨,林烟儿抱着胖福,府里只有几个丫鬟和一个婆子。
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甚至庭院的落叶都能听得清晰。
林烟儿回了书房,磨了笔墨。
许久才出了书房,房梁上一番黑影,在书房熄灯后进入书房。
书房暗格里留了一封信,行隐将信打开。
信是写去给西州的,看着信封上的名字,行隐记了下来将信封放回暗格。
林颂儿在客栈歇息一晚,早上洗漱吃了东西垫付肚子又开始赶路。
林颂儿摸了摸坐的疼的屁股腚:“去北陵要多远?”
“北陵离着京城有千里之遥,日夜兼程也要将近十天,按现在马车行程,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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