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就听到了消息,说林家被押进了北镇抚司。
本来想让苏乌去打听,苏府早就已经把门关紧,为的就是防止他去北镇抚司。
鲁国公府不同恒国公府,鲁国公府承袭到苏言澈祖父那辈已经是没有实权的。
如今父亲也是在朝谋着闲职,不同恒国公府实权在握。
今日早上,圣旨下到林家,府门才开着。
来的路上,苏乌说了,颂儿无碍。
可怜的是林二姑娘,十指入针,十指穿心之痛那得多疼啊。
苏言澈路上看见桃花糕,鬼使神差的下去买了一份,还是买偏甜的。
林颂儿抬眼,看苏言澈另外一个食盒:“海儿在屋里。”
苏言澈解释:“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是来看你的。”
林颂儿转了一个圈:
“你看我全须全尾的,需要看望吗?亏林海儿爬墙都要爬出去都寻你吃喝玩乐。”
苏言澈垂头:“她伤的重吗?”
林颂儿一把将人推进去:“来都来了,看一眼不就知道了。骄里娇气的。”
林颂儿顺手把门关了,宝栀欲言又止,林颂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没事的,林海儿现在也扑倒不了他,也就打打嘴炮。”
屋里,林海儿刚喝着粥,还以为进来的是林颂儿。
“我没事,你也不用守着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快要死了。”
顺眼一看过去,见来人是苏言澈,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咳咳咳……
咳咳咳……
我刚才说的都是逞强的话,你别记在心上。
月容无语了,端着粥:“姑娘再吃几口。”
林海儿:“我不吃。”
月容翻了翻白眼,然后把碗放在苏言澈手上。
这碍事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没看到她喂粥才喂到一半吗?好歹也等吃完了再进来啊。
月容面无表情:“苏公子行行好,我肚子疼要上茅房。”
苏言澈端着粥的手都是颤抖的:“我,我不会啊。”
“你就拿手这样盛进我嘴里就行。”林海儿要强的比划着。
苏言澈摇头:“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林海儿瘫坐着,叹了一口啊侧过脸上去。
“也就罢了,横竖我不过是从昨日开始便没有一粒米下肚,不过是十指被针活活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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