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均烨没有回答宁忆秋的话,而是直接扛着她,向车那里走去。
来到车上,宁忆秋语气特别冷地说:“现在可以松开我了?”
厉均烨松开宁忆秋,语重心长地说:“你很清楚,我对温语只是救命恩人。”
“为什么,你还要说她是我的小情人?”
宁忆秋语气苦涩地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是你的表现,让我这样认为的。”
“再者说了,你见那个男人,为了救命恩人,让人生挖自己妻子肾的?”
“不是我愿意提这些,而是这些事,是我真切感受到,一辈子都不会忘得。”
“如果我知道爱你是这个下场,我怎么都不会那时爱上你。”
厉均烨抓住宁忆秋的肩膀,语气郑重。
“这些,我真的有难言之隐。”
“但是这些天,你对我一直这样,我可曾说过什么?”
“我不求太多,只希望你用心去感受,我对你和温语的区别。”
宁忆秋的痛苦的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他对她和温语的区别。
“即使你现在对我,确实比对温语独特。”
“可是谁又敢保证,你和温语之间,真的没有发生关系。”
“我承认我确实有感情洁癖,但是只要一想到,你跟温语也跟我这样过,我就觉得特别恶心。”
厉均烨神情笃定地说:“我和温语,从来没有发生关系。”
“我也没有,像你这样吻过她。”
“不然,温语上次怎么设计我,想要我跟她发生关系?”
宁忆秋顿时,眉头皱起。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给我一种,仿佛你很爱她的感觉?”